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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9  (第6/13页)
父下楼来了,景元便要求他去厨房里找块糖来,给彦卿含着。    兴许是刺穿了哪根腿部静脉,彦卿一直血流不止,景元心里有些慌,面上却不显,只用力压着创面,并和彦卿不停说话,让他别因失血过多而休克。    “拎着箱子要去哪里?”    “……不知道,回首府。”    “你要走,是因为生气吗?”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我不知道……”    “因为我去相亲?”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    “人都要成家立业的,我已经有了事业,我现在想要一个家。”    “不要。”    “‘不要’什么?”    “不要你喜欢别人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因为我——”    ——景元轻轻按住彦卿的嘴唇:“别说话,救护车来了。”    急救顶着风雪风驰电掣地来了,景元松了一口气,趁着医护人员将彦卿固定在担架上的功夫,去拿了手机钱包:“我去医院。”    血是在救护车上止住的。在急诊室清创后,彦卿就上了手术台,拍X光片,安装外固定架。    景元拿着彦卿的医保卡去缴费。正如彦卿自己感知的那样,并未伤及头部及颈椎,他全程保持清醒,打了局麻,只因为失血而有些迷糊。这让景元有些庆幸,否则他都不知道去找谁为彦卿签字。    护士似乎认出了他们俩,并没有问在手术室外徘徊的景元,他与彦卿是什么关系。    彦卿术后便睡着了,黎明时醒来,他痛得大叫。景元在病房里陪床,按铃叫护士来教彦卿用镇痛泵。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护士走了,彦卿问。    “我不在这里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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