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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0节  (第3/4页)
    原来还在不甘心呢。    李亭午拍拍他肩膀,说:“还没结婚,估计也差不多了,你总不能夺人所好。得了,你放弃吧,本来也没你什么事。”    沈骋怀噎住。    但他说的没错,没他的事。    就算他再不甘心,再不舍得,他也无法做出什么。    他从小到大的教养,使他做不出非君子所为之事。    他不能那么卑鄙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日子一翻到了收割水稻的时候,近期至关重要,陈娇想偷懒偷不成,被抓去上工了。    好死不死和沈骋怀他们又撞一块了。    他们最近都没怎么接触过,平时碰见了也只是点个头,本来熟络起来的关系很快冷下来。    陈娇不尴尬,但没想再跟他们有过多来往,只是事情经常发生在她的意料之外。    天寒地冻,冷风飕飕,她冻得手僵,割水稻的时候不小心将自己手割了小道口。    也不知怎么回事,明明没多深,血却流个不停。    陈娇没当回事,想等它自己止住。    沈骋怀注意到她蹲在水稻前的身影许久没动,犹豫了下,还是走过来,就瞧见她手上一抹血色。    “受伤了?”    陈娇正想着要不要嚼点草敷一下,被他打断思绪,“啊?是的,不小心碰到。”    沈骋怀想看她伤势,手伸了一半顿住。    她直接递过去,“没事,小小一点,等下血自己会止住。”    他皱着眉,看看她不断冒血的伤口,再看那把镰刀,仿佛在看有着深仇大恨的敌人。    李亭午走过来,“受伤了啊?”一看,那么一点小口子还没鼻孔大,他说:“这么点,没事。”    沈骋怀扫他一眼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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